• 有人说大文学家们的文笔并非惊艳,而是流畅且厚重,何谓流畅厚重
  • 有人说大文学家们的文笔并非惊艳,而是流畅且厚重,何谓流畅厚重

    分享一下个人感受,拿《战争与和平》作为例证。

    《战争与和平》以1812年的卫国战争为中心,反映从1805到1820年间的重大历史事件。以鲍尔康斯、别祖霍夫、罗斯托夫和库拉金四大贵族的经历为主线,在战争与和平的交替描写中把众多的事件和人物串联起来。

    作者将“战争”与“和平”的两种生活、两条线索交叉描写,构成一部百科全书式的壮阔史诗。

    《战争与和平》的基本主题是肯定这次战争中俄国人民正义的抵抗行动,赞扬俄国人民在战争中表现出来的爱国热情和英雄主义。但作品的基调是宗教仁爱思想和人道主义,作家反对战争,对战争各方的受难并都给予了深切的同情。

    《战争与和平》可以说是一部大部头的书一百多万字,很多人会望而却步,但是当你真正慢慢读下来,你会发现书里的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读完一章想读下一章,而且读起来非常流畅,也好理解。这就是流畅

    关于厚重,此书鸿篇巨制,展现了战争的残酷和给世界人民带来的灾难,展现了爱情、生命与和平的珍贵,涉及到哲学、思想以及文化领域,读起来历史感特别厚重。

    所以,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这样的大文学家的名著就是流畅厚重。

    有人说大文学家们的文笔并非惊艳,而是流畅且厚重,何谓流畅厚重 - 句子网

    自从明清以来,真正好的文学寥寥无几,现代生活,物欲橫流。

    人们在欲望中挣扎,知识面越来越窄,功利心愈来愈强,诞生一部伟大的小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文学作品是大众化的,人人都可以写,但一部好的作品,往往是集大成者,历史,地理,天文,历法,哲学,美学等无所不通,经史典籍,文学性,语言的艺术性。深奥不可测。

    用惊艳比喻文学大家是不合时宜,真正的大家往往是厚重的,十年磨一剑,呕心沥血,才能成就一件高深厚重而流畅的文学作品。

    任何功利性,我们所看到的作者,必然是表面,所谓惊艳只是一种浮夸,而厚重是需要不断学习和不断的沉淀的。


    何谓流畅厚重?本人以为,这四个字应该分开理解。

    1、所谓流畅,从字面上很好理解,就是文字通顺,浑然天成,读上去朗朗上口,有节奏感,把读者代入一种舒适的美感。

    但这只是字面上的表意,更深的含意是指行文朴实无华,通俗易懂却又蕴含深刻。文学前辈巴金曾说过:写作的最高技巧是无技巧。言外之意是指,当作者的文字功底达到炉火纯青的高度后,读者在文章的字里行间是看不出有什么技巧的。它深入浅出,就象行云流水般娓娓道来,在普普通通的文字后面,蕴涵着巨大的能量,能使读者产生深深的思考,从而达到文章深入人心的功效。也就是说,流畅只是形式,深入人心才是最终目标。

    这应该就是流畅的要义和追求的最高宗旨

    2、所谓厚重,是指文字后面所涵盖的意境是深遂的,宏远的,包容量巨大的。给读者带来震撼性的效果。同时也产生了悬念,挑起了读者阅读下去的欲望。

    白嘉轩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这是《白鹿原》开篇的首句。这一句话就把读者带入了寻找白嘉轩这个人物走向的想往。在那个年代,娶过七房女人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和一般家庭。那么,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便产生了悬念和阅读的欲望。可见这一句话的份量之重,是功莫大焉!

    据说《白鹿原》的作者陈忠实先生构思这句开篇语,曾费了好长时间。而一旦敲定了这句话,后面的内容就像开闸的湖水,奔涌而出,一泄千里,不可阻挡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就是文字的厚重。

    3、流畅加上厚重,无疑就是一篇成功文章的前提。没有流畅厚重,势必要流于枯燥呆板滞涩乏味的巢臼,既便有再好的思想,再积极的主题,也会显得苍白。

    说到底,流畅厚重是个概念,是个名词,是个宏观上的比喻。如何落实到具体文字上,这是一个文学工作者终身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是,想要达到流畅厚重,却不是一件短期就能实现的事情,需要经过长期艰苦磨炼才能形成。本人以为,实现这个目标的唯一途径就是读和写加上对生活的积累和提炼,除此之外没有其它捷径可走。


    结语:

    以上就是本人对流畅厚重的粗浅认知。如有偏差和谬误,敬请批评指正。

    谢邀。

    有人说大文学家们的文笔并非惊艳,而是流畅且厚重,何谓流畅厚重?


    我们把这个问题简化。这里的“大文学家”是代表了大众认可,也就是普遍规律。所以我们把这个问题捋清楚以方便回答。

    这个问题其实是:为什么说文笔惊艳不如流畅厚重?

    什么是文笔?

    文笔原有几个意思,是指文章本身,写文技巧,泛指文体或者文章风格。但是在今天我们提到文笔,一般是指创作者独特写作技巧形成的个人风格。所以才能用“惊艳”、“厚重”这样的词来形容,这是作者行文风格给读者最直接的感受。

    “惊艳”的风格从哪里来?自然是从新奇有趣的文章构思、特立独行的表现方法而来。这一点在早期诗歌中表现非常明显,特别是曹植开创诗文修辞之后,诗风走到南北朝末期进入了一个形而上的极端,成为了极其精致、靡丽的“齐梁体”。当时蔚然成风,南朝诗人乐此不疲,并且鄙视来自北方的苍茫大气、粗糙明白的诗风。

    不过这种空洞浮华的唯形式主义,对诗文内容方面却没有提升,一直停留在书写风月云露,美女情致。进入国家气象开始昂扬向上的时期,就被初唐诗人猛烈批判。

    为什么呢?因为对表现手法的新奇劲过去之后,文章内容“兴寄都绝”(陈子昂语),就是不说浩然正事。花样玩得再奇巧,就好像茶道之前的动作五花八门,结果泡出来还是屎味的茶汤,有谁会喜欢?好的文章,需要新奇、有趣的文笔再加上充实丰满的内容,所谓之“文质彬彬”,正如美女茶道师鼓捣了一阵子养眼的手艺,端出一杯沁人心脾的香茗来,这才是一种享受。

    盛唐诗,就是这杯香茗。

    所以,人们反对的并不是惊艳的文笔,而是反对惊艳文笔之下的华而不实。

    那么,什么是流畅厚重呢?这同样是对文风的形容,有牵涉到内容,也可能仅仅是写作习惯。流畅,就是平直、顺畅,不故意弯弯绕,有事说事,说完就好,不故弄玄虚。这自然不会产生叙事惊艳感,是和上面那种文笔相对应的,即放弃了各种奇特的构思和修辞手段,以通顺明白为第一要义。

    这在诗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白居易后期的诗作。白居易老了之后写诗,一定要先给老妪读懂才算合格,也就是说不玩文人那些花架子,让大家明白才是好作品。他这种风格得到了后人和日本人的推崇,是文化不高群体的福音,因此有很多追随者,并成为了一种风格特色,被称作“香山体”。

    被称作“香山体”就代表了这种诗作是平直、简明的,相反的在北宋还有个“西昆体”就代表了大量用典,繁复精巧的诗风。这就是诗风的对比,也正是文笔的对比。谁更受欢迎呢?当然是受众更广的“香山体”。

    但使用流畅文笔的作品是否就一定厚重吗?也不能这么说,像发展到后来杨万里的“诚斋体”,相对于脱胎于黄庭坚的“江西诗派”,当然是流畅,却讲究的是活泼自然,饶有谐趣,这个就不能用“厚重”来形容了。而且“香山体”如果流畅没控制好,容易进入流俗,如“江湖诗派”,甚至于打油诗。

    流畅固然是流畅了,却不厚重。

    给诗文加上“厚重”的特色最主要还是要靠内容的加成。需要内容充实,眼界高阔、论据丰满,就给人厚重的整体印象。而具有丰富内容的诗文如果过度修饰,依靠惊艳的“文笔”来表现,又会显得轻佻,一惊一乍,不复厚重。

    所以,流畅未必厚重,但是厚重必须流畅。

    而缺乏内容的厚重,其实也就是个虚架子,有些宋诗就是如此,用流畅的语言讲一大堆空洞的大道理,没有实际内容,读完之后空空如也,虽然感觉上气势厚重,其实也是一个虚浮。

    读者的眼睛是明亮的。这类纯粹玩架子的文章不管是惊艳还是厚重终归被抛弃。

    这就归结到了文艺创作的另外一个问题。

    文笔到底重不重要?

    不论惊艳的(反正也会看腻),还是厚重的(老是端着架子),这两种文风,哪怕是两者兼而有之,刚柔相济的文笔,到底对一篇文章的好坏占多大的分量?

    文笔对好文章的加成作用是有的,但是有限。

    一篇文章的好坏决定性因素是言之有物、真情流露。

    不管是诗也好,散文也好,议论文也好,小说也好,长篇巨著也好,其最终目的是通过不同的手段(体裁)向读者表达创作者的真实情感,引发读者的共鸣并得到认同。

    也就是说,不论什么体裁的文章,归根结底都是说服读者的议论文。而言之有物是议论的论据,真情流露是打动读者的唯一手段。

    至于用什么文笔来流露真情,在一篇好文章,一个好作者手中并没有多大区别。如果是短小精悍的作品,新奇、惊艳的手法会让读者产生新鲜感,而如果是大部头作品,这种频繁跳跃的文笔只会让读者在要读懂你真实创作含义的时候感觉很累。

    所以,对于创作大部头的大文学家来说,惊艳的文笔远不如流畅厚重。

    咱们不如老老实实说事,通过言之有物来流露真情,确实地、长久地打动读者,才是一个大文学家的风格和特色。

    写文章无外乎有话要说、说得明白、说得精致这三点。做到前两点就是好文章,再进一步做到第三点,就更好。而说得精致就是文笔特色。

    所以文笔对一篇文学作品给读者的观感来说,实际上是处于最不重要的位置。

    对这些风格特色做出评判的只有读者,成就创作者的也是读者,淘汰、评选出大文学家的也是读者。

    归根结底,是绝大多数读者喜欢流畅厚重文笔罢了。

    有人说大文学家们的文笔并非惊艳 而是流畅且厚重 何谓流畅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