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儒学的历史地位?

百年中国,再没有其他学说像儒家思想这样,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反复跌宕和严峻拷问。

蔡元培先生是何等样人,中国现代教育泰斗的称谓,他比任何人都当之无愧。但他不赞成读经,致使被请来与之共襄民国初立之教部的马一浮离他而去。当然不伤友情,十五年后蔡先生出掌北京大学,又礼聘马先生担任文科学长。马先生的回复是:“礼有来学,未闻往教。”以古礼婉拒。于是改聘陈独秀为文科学长,又请来胡适之执教文科讲堂。

读经和反对读经,成为当时学界和舆论界争吵不休的一桩公案。反对者显然占上风,连鲁迅也站出来发声,批评提倡读经者即使是真正的老实人也不过是“笨牛”而已。

文革十年,不仅作为传统社会大传统的儒家思想成为众矢之的,民间文化和民间信仰所呈现的文化的小传统也被冠以“四旧”之名,必欲清除扫尽而快之。

改革开放后中国拨乱反正,重新起航,把历史还给历史成为思想学术界的共同呼声。孔子由被幼童也参与唾骂的斯文扫地变而为正常的文化古人。

但儒学重启,则是近十年的事情。上世纪八十年代虽经识者推动,但收效甚微。九十年代深入研究人文学术的风气开始出现,公正评价儒家学说、重估孔子历史地位的论著受到关注。但由于所经历的“毁圣弃知”的时间实在太长,难免积非成是,改变世人乃至学界部分人士的成见尚需时日。马一浮先生曾经拟过一副联语:“鲁国多讥儒及戏,秦人惟以吏为师。”诚然是借古典来嘲讽世情,但如果将孔子的家乡和儒家思想的故乡等量齐观,则儒家思想在百年中国的遭遇,就不仅仅是以之为戏了。

党的五大确定的内容?

在大革命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中国共产党于1927年4月27日至5月9日在武汉举行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代表82人,代表党员57967人。以罗易、多里奥、维经斯基组成的共产国际代表团参加大会。由谭延闿、徐谦和孙科组成的+++代表团到会祝贺。会前,共产国际发来指示,要求中共五大的一切政治决议“都完全应以共产国际执委会第七次扩大全会关于中国问题的决议为依据”。

陈独秀代表第四届中央执行委员会向大会作了《政治与组织的报告》。报告涉及中国各阶级、土地、无产阶级领导政权、军事、国共两党关系等11个问题,既没有正确总结经验教训,又没有提出挽救时局的方略,反而继续提出一些错误主张。

会前,瞿秋白在1927年2月针对陈独秀、彭述之等人的机会主义理论和政策,写成《中国革命中之争论问题》一书,着重论述了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争夺领导权问题,以及农民土地、武装斗争等问题。会上他向代表们分发了该书。一些代表同意瞿秋白书中的观点,批评了陈独秀、彭述之的错误。陈独秀在会上也不得不承认一些错误。但是,大会对这方面的讨论不够重视。对陈独秀错误的内容和性质,以及对共产国际指导中国革命的错误,也缺乏应有的认识。

大会通过了《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议决案》。决议一方面把蒋介石的叛变看做整个资产阶级的叛变,把民族资产阶级当作革命的对象,从而混淆了民主主义革命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另一方面把由汪精卫、唐生智控制的武汉政府当作工人、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联盟,对汪精卫、唐生智等人仍抱有很大幻想,对其公开叛变革命的严重危险缺乏清醒的认识和足够的精神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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